案例展示

我有机会采访了备受尊敬的蒂姆·斯威尼。您可能知道他是虚幻引擎的开发者 Epic Games 的创始人之一。有趣的是：斯威尼编写了原始虚幻引擎的大部分代码，而该引擎已经成为当今最受欢迎的游戏引擎。作为因对游戏行业的贡献而入选互动艺术与科学学院名人堂的人，他因其技术才华而备受尊敬。他还是一位有效的沟通者，直言不讳，直言不讳。

在我对 Sweeney 的采访中，这位首席执行官对微软和 Oculus 进行了严厉批评，并指出两家公司都在使用反竞争的商业策略。但与此同时，Sweeney 也为 Oculus 获得平台独家权利辩护。

我还可以从斯威尼那里获得更多关于各种主题的意见，包括天蝎计划、下一代游戏机的新节奏、虚拟现实 (VR)、增强现实 (AR)、先进的人工智能 (AI) 等等。

GameSpot：微软宣布了天蝎计划，就目前了解的情况而言，您对此有何看法？

Tim Sweeney：好吧，在游戏机中期进行升级是行业向前迈出的一大步。整个游戏机行业最困难的部分一直是每七年左右将用户群重置为零，而如果我们逐步升级硬件，那么我们可以为游戏玩家带来更高的性能，而无需从头开始。这非常有价值。如今，要投入开发高端游戏所需的资金，需要数千万用户的基础。通过进行这些增量更新，行业可以在没有这些业务挑战的情况下以更快的速度在技术上前进。我认为这真的是理想的模式：在保留游戏机可靠性的同时，带来 PC 的最佳升级能力，因此您永远不必处理游戏机上的驱动程序问题，但您将获得更新的硬件。

对中期使用寿命的游戏机进行升级对于该行业来说是一大进步。

我只是想说，是我的看法吗，或者控制台节奏是否已经发生了变化，可能变得更像个人电脑或更像智能手机？

是的，我认为这是游戏机行业运作方式的根本性变化。我认为人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这是可能的。你可以想象，一旦当前一代游戏机拥有一亿玩家，这种方法将在未来得到推广。没有哪家游戏机公司愿意从头开始，而是会继续每隔几年通过硬件升级来提供越来越高的性能。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聪明的方法，既能让游戏玩家受益，也能让游戏开发商更能接受行业经济。

您是否认为当前一代和下一代游戏机将遵循与 PC 类似的模式，即低端 PC 和高端 PC 可以在不同的设置下玩相同的游戏？

是的，我认为这真的很棒。我们已经在开发可以从低端到高端扩展五倍的游戏。我们完全可以毫不费力地将像《Paragon》这样的游戏为 1.8 万亿次浮点运算的 PlayStation 4 打造，并将其扩展到更高的性能。是的，在 PC 上，我们已经在处理 Nvidia GeForce GTX 1080，9 万亿次浮点运算的性能。这款游戏在 PC 上的表现非常棒。随着游戏机性能的提升，我们将渴望利用这一优势，而且我们不需要抛弃早期的游戏机玩家。在可预见的未来，我们可以继续维持，继续在现有设备上运行。是的，也许十年或更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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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个人电脑的硬件种类繁多，您是否认为游戏机也会出现不同的图形设置？

好吧，现在我们已经必须处理两个不同的性能水平了。我认为这很好。PC 的问题在于它太过连续。选择任何性能数字，总有人拥有一台具有该数字的 PC。这让我们很难具体选择在这台机器上做什么，在那台机器上做什么。我认为具有两个性能点的控制台将是一个非常容易的目标。我们可以确切地决定在这两种情况下可以启用哪些功能，并针对这两种情况真正完善游戏，而不必担心所有这些中间点。

您是否认为游戏机的发布节奏会更快，也许是每两年一次，甚至每年一次？

好吧，让我们看看……升级竞标是有成本和复杂性的。每年升级……会产生很多开发人员必须考虑和支持的点。那会很难。我认为每隔几年重新审视一下游戏机等级，因为有可能显著提高性能，这非常有趣。

您之前曾对微软垄断 PC 游戏开发发表了一些相当严厉的批评。您曾为《卫报》写过一篇专栏文章。您现在仍然对此深有体会吗？

我不是微软的一般批评者。我只是有一个特定的担忧。...我的观点是，Windows 10 是一款很棒的操作系统，它是迄今为止最好的。Windows Store 是一个不错的商店，有另一个游戏来源很棒，微软将把这么多 Xbox 游戏带到 PC 上也很棒。我认为所有这些都是 PC 向前迈出的一大步。我唯一担心的，也是最大的担心，是 UWP（通用 Windows 平台）。微软正在创建一个框架，通过这个框架，他们可以在未来很容易地关闭 PC 作为开放平台的功能。如果开发人员广泛采用这项技术，微软只需拨动一个开关，你就会突然无法在某些版本的 Windows 上安装来自微软以外来源的游戏，这确实是一个风险。我一直担心这个问题。这就是 Epic 没有采用 UWP 技术的原因。尽管我觉得它有一些很棒的技术特性。它是一个更安全的 Windows API，可以防止...它在像 iOS 这样的沙盒中运行，并防止应用程序像病毒一样运行，是的。但我的观点是，如果微软希望开发人员采用这项技术，他们必须对未来的发展方向做出明确承诺；因为如果他们不这样做，我们走这条路就是愚蠢的，这基本上给了他们束缚我们的所有借口。

我猜备受争议的 Windows 10 自动更新不会让你感到满意。

如果微软希望开发人员采用通用 Windows 平台，那么它必须对未来的发展方向做出明确承诺；因为如果他们不这样做，我们走这条路就是愚蠢的，这实际上给了他们束缚我们的所有借口。

嗯，作为一名用户，我并不喜欢这种做法。我认为苹果在让操作系统更新变得超级简单但又不强制方面取得了很好的平衡。我认为这将是一种进步。我认为将自动更新设为默认设置是完全合理的。对于大多数用户来说，这是正确的答案，但强制补丁的问题在于它们捆绑了从根本上改变平台规则的东西。现在，苹果不会这样做。苹果从未发布过剥夺您使用其平台的基本权利的 iOS 更新，而微软实际上一直在这样做。其中一个强制更新有锁屏广告，现在，您原来的 Windows 原本在您的控制之下，现在却在播放您无法控制的广告。另一个强制更新阻止了 Windows Pro 用户禁用平台上的 Windows 门，这些购买 Windows Pro 的公司认为他们拥有控制权，他们的 IT 部门认为他们可以控制系统的这一方面，但后来微软改变了规则，这是一件非常令人讨厌的事情，微软赋予自己随时更改规则的强制权力，而作为用户，你对此无能为力。你知道，这是错误的。这就是微软内部存在的文化。我不认为微软的每个人都有这种感觉，但他们的一些高管所推动的文化认为这不是你的电脑，而是他们的电脑，他们可以对它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他们会为所欲为。它不断地弄清楚他们可以做些什么，而不会让用户公开反抗，并且每天都在发现越来越多的界限在哪里。

由微软部分高管推动的微软文化认为，电脑不是你的，而是他们的，他们可以用电脑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可以为所欲为。

接下来，您认为现代 VR 的推出情况如何？您对这种媒介的未来有何展望？

嗯，我认为它取得了我所希望和预期的规模的成功。这是一个全新的平台，开发所需的新技术。我认为我们必须将它与计算机革命的早期阶段进行比较。你还记得 1980 年吗？*笑*很多人可能不记得了。大约在 1980 年，也就是 1977 年左右，苹果推出了第一台面向大众市场的个人电脑 Apple II。你仍然可以在 Ebay 上以几千美元的价格买到它。在他们推出的第一年，他们卖出了 17,000 台 Apple II。第二年，他们卖出了 10 万台，这是个人电脑革命的开始。我们必须意识到 VR 的起步方式也是一样的。虽然规模很小，但从长远来看，它将以指数级增长。我认为，当索尼在今年晚些时候加入游戏时，用不了多久，它就能从目前市场上的 10 万台 HTC Vive 和一些 Oculus 中发展到 100 万台。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这个数字每年都会翻一番、三倍或四倍，直到达到数千万。到那时，它将是一个真正能够维持和资助 AAA 游戏体验的巨大市场。与此同时，虽然这确实很稳固，但对于新开发者来说，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尤其是小型而灵活的开发者，他们可以进入新媒体，成为探索各种可能性的创始开发者之一。

我们必须意识到 VR 的起步也是一样的。虽然它的规模很小，但从长远来看，它的迅猛发展才是拯救它的关键。

关于 VR，早在三月份，您就发过一条推文：“Oculus 将 Steam 和 Epic Games 等来源的游戏视为二等公民，这令人非常失望。”您现在还有同样的感受吗？

嗯，是的。我对 Oculus Rift 驱动程序的抱怨与通用 Windows 平台在发布时一样。它们默认禁用第三方应用程序的加载。作为 Oculus 用户，如果您想玩 Steam 上的 VR 游戏，或从 Epic 下载游戏，或在 VR 上运行虚幻引擎，您必须进入平台的设置并打开此选项以允许除其商店之外的软件来源。这不应该发生在 PC 上。你知道，你的罗技鼠标不会试图强迫你使用罗技鼠标商店。这太疯狂了。PC 应该默认开放。……我真的不想看到所有这些公司试图篡夺用户在其操作系统或硬件上被允许做什么的控制权。作为 PC 用户，你应该可以自由安装来自任何来源的任何软件并做你想做的事。这使得竞争成为可能，最好的公司、最好的产品、最好的服务和最好的硬件都获胜，而不是大公司试图强迫你或迫使你按照他们的方式做事。

我只是在这里扮演一个魔鬼代言人的角色，归根结底，Oculus、Facebook 都是一家企业。如果他们认为他们所做的研究表明他们这样做的成功率最高，你还能说什么呢？也许从消费者的角度来看这很糟糕，但如果这就是他们所看到的，那么从他们的角度来看这公平吗？

作为 PC 用户，你可以自由安装任何来源的任何软件并做你想做的事。这有利于形成竞争，最好的公司、最好的产品、最好的服务和最好的硬件都能获胜。

好吧，如果这就是你的道德框架，即大公司可以不受惩罚地做任何有利可图的事情，那么我认为你有很多糟糕的决定。事实上，PC 游戏玩家并不是白痴。Gabe Newell 是 PC 行业最聪明的人，因为他从根本上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些游戏玩家很聪明；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公司做这种事情时，他们会很生气。每个人都想控制电脑。他们希望有完全的自由来安装任何来源的任何东西。他们不希望任何公司的产品强迫他们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Facebook 在其社交网络上可以做一些事情，因为你和你所有的朋友都被锁定在那里，很难从那里迁移到另一个社交网络，但在 PC 上根本不是这样。任何人都可以下载 Steam，任何人都可以下载或购买 Oculus 硬件，使用他们的商店。最好的 [VR] 商店将会获胜，任何干扰这一点的人都只会让自己看起来很糟糕并激怒他们的用户，并最终失去优势。

事实上，PC 游戏玩家并不是傻子。Gabe Newell 是 PC 行业最聪明的人，因为他从根本上意识到了这一点。

从这一点来看，您是否认为 Oculus 要想在这里占据领先地位，就需要重新定位自己，变得更加开放？

最好的 [VR] 商店将会获胜，任何干扰这一点的人都只会让自己看起来很糟糕并激怒他们的用户，并最终失去优势。

我认为那将非常有价值，尤其是将其视为一个对所有软件来源、所有开发者、所有出版商（包括经营自己商店的出版商）都友好的平台，这是一大进步。此外，Oculus 拥有出色的硬件。我们非常喜欢它，我们喜欢他们为帮助培育行业走向成功所做的努力。他们为制作游戏的项目投入了大量资金，这些游戏来自开发者，否则这些游戏将不具经济效益。他们在内容方面进行了索尼所做的前瞻性投资。我认为他们只需进行一些政策调整和思维方式调整就能实现卓越。

您提到 Oculus 为一些原本不会存在的游戏提供了资金，那么您是否同意他们在自己的平台上拥有自己的独家游戏？

嗯，我认为这是一个完全有效的商业模式。这是在行业自身可行之前培育该行业的方法之一。如果你看看是什么导致了 PlayStation 和 Xbox 平台的成功，你会发现……它们发布的关键是这些公司投入数百万美元、数千万美元甚至数亿美元来开发出色的第一方游戏，以确保在发布时有真正定义平台的优秀游戏。这些服务中的每一个都有独家游戏。Valve 的游戏是 Steam 独占的。Oculus 正在资助 Rift 独占的游戏。索尼正在资助 PlayStation 4 独占的游戏。这是一个合理的商业模式。作为用户，你可能希望每个游戏都适用于每个平台，但你也应该意识到，如果没有平台提供商的资助，很多游戏，尤其是那些在虚拟现实体验上投入更大预算的早期游戏，不可能由开发者资助。他们根据该模型进行了调整，我认为，与没有这些游戏并拥有一套完全非排他性的生态系统相比，采用这些模型对我们更好。

作为用户，你可能希望每款游戏都适用于每个平台，但你也应该认识到，如果没有平台提供商的资助，很多游戏，尤其是那些在 VR 体验上投入较大预算的早期游戏不可能由开发商资助。

您对增强现实有何看法？

好吧，当我们考虑这些平台的长期未来时，我认为最终我们会看到这些配备高端 VR 硬件的头盔缩小到 Oakley 太阳镜的外形，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使用，并提供与现实共存的完全沉浸式体验。我认为这是该行业的最终目标。理想状态可能还需要 15 年的时间，所以我认为这个想法的时代终将到来，并且正在由 Magic Leap 和微软的 Hololens 迅速发展。目前，它们为不同的应用程序集提供支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将发生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将降低到消费者便利的水平，以至于它们将难以区分。

我认为，最终我们会看到这些配备高端 VR 硬件的头盔缩小到与 Oakley 太阳镜一样的外形，无论您走到哪里都可以使用，并提供与现实共存的完全沉浸式体验。

您认为我们能实现照片级逼真的图形吗？如果能，什么时候实现？您认为我们需要多少 Teraflops？

你知道，我们现在已经达到了这样的水平，即我们可以在没有人类的情况下使用静态照明渲染照片般逼真的静态场景。今天的硬件可以做到这一点，所以部分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要达到照片般逼真的动态环境，尤其是使用非常先进的着色模型，如潮湿场景、反射场景或各向异性油漆……也许 40 Teraflops 是我们可以实现所有这些的水平。

和人类吗？

人类不是。人类是更难的部分，但那只是……我们确切地知道现实世界中照明的物理工作原理，所以那只是一个蛮力计算能力的问题。给我们足够的计算能力，我们就能做到这一点。我们今天可以用我们已知的算法做到这一点。人类是一个更难的问题，因为渲染面部和皮肤已经够难了，但你很快就会意识到，渲染人类的挑战是要显示逼真的人类动作。游戏中的动态人类反应是对你所做的事情做出反应，而不仅仅是预先设定的。当你与一个真实的人互动时，他们的眼睛会不断跟着你移动，眼神交流非常重要。你会从他们的脸上捕捉到情绪，他们会动态地对你做出反应。如果你只是使用一个完美的动作捕捉人，一个未来技术的完美动作捕捉，它仍然会很不可思议，感觉不像是一个真正的人在和你互动。要对一切进行完全逼真的渲染，你必须模拟真实的人类，真正模拟人类的智慧、情感和思维。这不是计算能力的问题。即使给我们一台速度无限快的计算机，我们仍然没有算法。我们不知道大脑在更高层次上是如何工作的。你可能了解一个神经元如何与其他相邻的神经元相互作用，但它的大规模结构仍然是一个完全的谜。这可能遥不可及。一旦我们能够模拟人类智能，人类与人类的区别是什么？你现在谈论的是奇点层面的东西，但我确实认为我们距离拥有这种能力还有几十年的时间。

说到 AI，Epic 是否深度参与了 AI 的创建？

嗯，你知道，我们在虚幻引擎中有一个非常先进的游戏 AI 系统。它为《Paragon》、《虚幻竞技场》和《堡垒之夜》等游戏提供支持。它可以做一些非常了不起的事情，比如帮助角色在世界各地移动。它所做的与模拟人类思维无关。这就是谷歌、Facebook 和其他公司进行深度学习研究的目的。这是我们才刚刚开始了解的一项技术，我认为未来十年我们会投入大量资金。就目前而言，该领域的技术尚未付诸实践。对我们来说，这仍然只是一个白日梦，在游戏行业中根本没有实践过。

你能否想象这样一种场景：人工智能达到这样的水平，以至于真实人类几乎无法辨别，就像一种图灵测试？

这真的很难。实际上，关键在于找到构建这些人工智能算法的方法，以有意义的方式模拟大脑。人类的大脑非常复杂。天哪，从单细胞生物进化到我们，需要多少亿年的进化？自然界中没有其他动物能够真正接近人类所做的那种事情。显然，有一些非常困难的设计问题，你会想象最终计算机应该能够模拟这一点，但要达到这一点可能需要大量的研究。但我认为这个想法是，如果你采用足够多的深度学习管道阶段，你就可以在游戏中运行越来越多的人类认知水平。当然，这些为特斯拉开发的自动驾驶和防撞系统现在在图像识别方面做得非常好，它们能够解决大脑能够解决的一些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将不得不找到解决越来越多不同阶段的方法。你如何处理情绪？您如何处理面部识别？其中一些问题正在慢慢得到解决。您如何处理复杂的问题？我认为，随着人工智能研究人员将所有这些不同的深度学习组件拼凑在一起，他们将对我们的思维方式进行逆向工程，而无需在此过程中实际进行任何生物医学研究。这将非常有趣。

最后，我要向大家做最后陈述。您还有什么想和我们的读者分享的吗？

Tim Sweeney：三年前，只有高端 AAA 工作室才有 1 万名用户。我们通过订阅机制向公众开放了虚幻引擎。十八个月前，虚幻引擎 4 的用户有十万，而现在有两百万。自从我们免费使用以来，任何人都可以访问我们的网站下载，我们看到各种规模的游戏开发商都大量使用这款引擎，包括大量独立开发者和游戏行业以外的许多人。它现在已经撼动了游戏行业的现状。如果你看看 E3 上展示的 80 款使用虚幻引擎 4 的游戏，你会发现有很多业内最好的游戏，很多微软的第一方和 Xbox 游戏，比如《战争机器 4》和 Rare 的《盗贼之海》。索尼的《往日不再》、华纳兄弟的《蝙蝠侠：阿卡姆疯人院》。从超高端游戏到业内最好的一些独立游戏。与几年前相比，发动机行业的状况确实完全不同，所以这是我们现在感到兴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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